别问他为啥知道,因为他就是有一种感觉,说不上来,就好像他和小丫头曾经生活过很多年。
他了解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。
江渊坐在沙发上想这个问题,到最后屁也没想出来。
他反而觉得这样挺好的,和小丫头相处少了很多磨难。
过了没几分钟,他就看到小家伙露出了浅浅的笑容。
显然,这个叫欧阳医生的要比他更了解小兔子,关键是小丫头一直盯着他看。
难道那个柔弱的小白脸比自己长得好看,老子可是硬汉,可以单手劈大石的那种。
江渊越想越闹心,越看越生气,小白脸说啥小丫头就做啥,就特么挺气人的。
“以后都得告诉小丫头,不能对着外面的男人笑,那些人都是大尾巴狼,对,回家就说。”
两个小时后,白灵带着唐洛桉去休息会,再喝杯牛奶。
江渊被请进了办公室,欧阳深把手中的试卷放到桌子上,轻轻的推到了对面。
深褐色的瞳孔里映照着江渊,包括他的一些微表情。
微微一笑,语气平缓道:“安安的父母是出了什么意外吗?你是她什么人。”
“他们出车祸死了,安安的父母把她托付给了我,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跟我沟通,江渊。”
江渊说的脸不红心不跳,好似一切都是真的,只有他自己知道,心里慌的一批。
对面的是什么人?是特么的心理医生呀!很难搞的好不好?
欧阳深点点头,手指轻点试卷,连着指出了好几个问题,“安安已经有了轻微的抑郁症,我能看出来她在极力的掩饰自己,她也在尝试着走出来。”
停顿了片刻又说:“哪怕她掩饰的再好,也逃不过医生的眼睛。”
就后一句话是在说唐洛桉,又像是在提醒某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