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这个时候不适合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半个多小时后,唐洛桉顶着一个鸡窝头一晃一晃的从楼上下来。
刚放下手里的盘子,江渊抬眸,“噗嗤”一声,笑的双手叉腰。
鸡窝头上插着几根儿呆毛,走起来一晃一晃的,鸡毛掸子了解一下。
“呵呵!头发刚才还是好好的,咋一会儿没见你就成这样了呢?你对它做了什么?”
唐洛桉气鼓鼓,怒道:“别笑了,快点把它梳顺呀,很痛的。”
真的很冤,她就是按照江渊的手法做的啊,先把所有的头发扎起来,然后再盘个小啾啾。
也不知怎么的就成了这样。
江渊用舌尖顶了顶上颚,笑着拿过梳子,一缕一缕的帮她把头发梳开。
三两下盘了一个有些复古的发饰,耳后垂着一串流苏。
“瞅瞅,这是掉了多少头发?别在自己梳头发了,老子学了那么多,就是专门来伺候你的。”
唐洛桉晃了晃脑袋,镜子里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,一高一矮,一白一黑,一个强壮有力,一个小鸟依人。
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洗着碗的江渊忽地身体一僵,一双白嫩的小手从身后伸出环住了他的腰间。
小小的一只从身后搂着他,仰着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脊背上,长长的睫毛抖动,投下一片阴影。
还未等他有动作,就听耳廓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:“我要两个雪人,一个你一个我。”
“好。”江渊的眉眼都染上了笑意,“在堆两个小东西,我们一家四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