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要饱餐一顿,江渊吼吼的抱着人上楼,勾唇笑地邪肆:“小宝贝儿,现在可没有人打扰咱俩了,要放开了干。”
唐洛桉抖了抖小身板儿,有种掉入狼窝的感觉,“不……不等到晚上吗?”
“哈哈,我的傻兔子,这事儿不分白天晚上,以后我慢慢教你。”
过几天再去给小丫头买几件漂亮的小衣服,毛茸茸的兔耳朵一定很好看。
两个人倒在床上,男人吻地又凶又急,湿漉漉的吻落在颈肩,耳垂,胸口,急促的喘息声让唐洛桉酥了半边身子。
两条粗壮的胳膊撑在她耳侧,江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“好老婆,今天玩个不一样的。”
唐洛桉还没听懂这话的意思,整个人就被腾空的抱了起来,胸口贴着冰冷的墙面,后背是炙热的胸膛。
温热的唇落在后脖颈,密密匝匝,唐洛桉不争气的软了双腿,细小的嘤咛声从喉间溢出来。
好在腰间有一双大手,牢牢的把她困住。
下一秒,听见男人的怒吼:“艹……,”满手的血。
江渊暴躁的一拳砸在墙上,日了个天了,剑都在弦上了,恶狠狠的在她颈肩咬了一口。
“疼——”
“老子更疼。”江渊有气无力的趴在她身上,自我平息了好久,这谁能他娘的怪谁?都怪自己没算好时间。
把人抱去卫生室清理了一番,准备好卫生巾,让人躺在被窝里,他下去煮了红糖水。
唐洛桉整个人有些茫然,还有一些小窃喜,还没高兴多久,小腹处就像有一只手在里面乱搅。
疼的她额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。
“江渊,我肚子好痛,我是不是要死了?那我以后就不能陪着你了,你不要一个人再去找一个你喜欢的。”
都给江渊气笑了,伸手在她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,皮笑肉不笑的扯唇,“胡说!下次再敢乱说打屁股,过来我给你揉一揉。”
最近的事情有点多啊,小姑娘例假时间给记错了,让她昨天吃了个冰激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