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做一次庆祝一下,这次老公一定拿出全力配合,保证让老婆欲仙欲死。”
唐洛桉羞的脸颊绯红,一路红到了脖梗,连耳垂都成了粉红色,娇嗔他一眼,“讨厌,坏江渊。”
她那时候只是想睡觉,对,就是想睡觉。
只要累狠了,脑子里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。
“哈哈哈哈哈,傻瓜,我看看额头,都青了,这个大包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,我去拿冰块敷一下。”
说着就把人放到了沙发上。
有淡淡的血腥味儿窜入鼻尖,唐洛桉使劲嗅了嗅,抓过他的手,看到手背上的伤口。
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,他就是个傻子。
“乖老婆不哭,它一点都不疼,要不是你发现了,我都没感觉,我去洗洗。”
“不要,伤口不可以沾水,你是不是傻,别动,我给你上药。”
唐洛桉跪在沙发上,用棉签一点点的清理伤口,只要轻轻一碰还会流血。
一边哭一边包扎。
江渊被吼了两次也老实了,乖乖地坐着一动都不敢动。
厨房里一片狼藉,餐桌上的碗,盘子碎了一地,没吃完的剩菜撒的到处都是。
唐洛桉要去收拾,江渊怎么可能会让她干这种活,这辈子都不会。
“放着就行,我找了小时工过来打扫,把楼上楼下的都好好的打扫一番,今晚先去我那里住一晚?”
她不想去,不想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