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不弄了,我看看受伤了吗?下次我要是再失控,你就咬我,打我,不管有什么办法把我弄醒。”
江渊在心里苦笑,这次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好像变成了他,小丫头太乖,哪怕把她欺负狠了,也只会小声的抽噎。
越这样他越控制不住自己。
如果一直没有得到,那就不会强求。
得到了就会渴望更多,希望她心里,眼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“不,阿渊会疼,我不想让阿渊受伤,我下次乖乖配合你,那样就不会痛了。”
“傻丫头。”
江渊喉间像堵了一团棉花,鼻头发酸,眼眶发热,畜生!他就是个畜生。
抱着人去了浴室,仔细的帮她清理身体,又涂了药膏。
在这期间江渊的脸都是臭臭的,阴沉地可怕。
唐洛桉半阖着眼眸,困倦地打了哈欠,软乎乎的小手扯了扯他脸颊。
用平时他哄自己的语气哄他,“乖喔!不用板着一张脸,我没事的,好困哦!”
随着话落,眼睛也沉沉闭上。
江渊又好气又好笑,食指抵住唇低低地笑出了声,“傻老婆,老子这辈子活该栽在你手里。”
明明自己受了伤,不哭不闹,反过来安慰他。
怎么能让他不爱?都爱到了骨子里。
牢牢地把人圈在怀里,不留一丝缝隙。
次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