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有什么办法?小媳儿现在正处于一个叛逆期。
只能顺着她。
“没,没有生气。”唐洛桉勾住他的脖子,“下次不可以再打屁屁,很丢人的。”
江渊嘴唇含笑,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,点头说好,大掌附上她眼,湿漉漉地唇一路游走。
细细地在耳根碾转,唐洛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微仰着头,悠然婉转的声音从喉间溢出。
就在她准备迎接暴风雨来临,男人松开了她。
大手插进发丝,来回甩了几下,“头发已经干了,睡觉吧,我明天带你去玩。”
唐洛桉抿抿嘴,这种心里的那股邪火,低声道:“晚安老公。”
江渊笑着亲了亲她,一只手臂枕在她的脑后,另一只手臂牢牢的紧箍住她的腰,把头放在她的发顶,合上了眸子。
听着小丫头均匀的呼吸声,他睁开了眼眸,在这漆黑的夜里闪着光。
不知过了多久?江渊起身,松松垮垮的裹着一件浴袍,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掏出了一根烟。
咬着烟屁股,“吧嗒”一处小火苗,短暂的照亮了这片黑暗,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他的脸色。
苦味蔓延开来,一双凌厉地黑眸下垂。
拇指摩挲着中指上的婚戒,这一天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。
但等真正来临的时候,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慌。
既希望她能像正常人一样交朋友,又担心她太单纯,被有心人给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