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副院长。”蒲夏冰着重在“副”字上拖长了尾音,“我觉得你在针对我。”
阮棠笑了,这一笑,才让所有的医护们意识到这个新来的副院长格外地年轻,还格外地长得好看。
阮棠勾了勾嘴角,凉薄地一字一字吐出。
“你谁啊?”
“让我针对你?也配?”
蒲夏冰哪里遭受过这种羞辱,“爸,你就让她这样欺负我?”
蒲院长皱眉,他跟蒲夏冰说过很多次,在医院里不要喊他爸,他们是上下级关系。
“阮院长说的是实话,你确实不配阮院长针对你,她没有这个空闲时间。”
蒲夏冰被自己的爸爸拆台,忍不住哭着跑了。
蒲夏冰跑了,但是围着蒲夏冰的七八个医护不敢跑,他们低垂着头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你们七个,抬起头来。”
“你们自己回过头看看,有多少病人被你们挡在了身后,又有多少个病人被你们挡在了门外?”
“你们没看到,但是我看到了,门外挡着三波病人,门里挡了四波。”
医护们羞愧不已,忙侧身让病人和家属们进出。
“行了,闹剧结束了,都散了。”
“以后抓贼用用脑子,我穿得破烂,我就是贼?谁规定贼就一定穿得破烂,说不定越是道貌岸然越有可能。”
蒲院长狗腿地表示受教,亲自带着阮棠去了省一的家属楼。
蒲院长为了长久地留住阮棠,十分有诚意,早早地将一处二层的小院子空了出来,还特意找人粉刷一新,就等着阮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