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玫听着隔壁传来的阮从谦医生的爽朗的笑声,一时有些羡慕。
阮从谦在医院里向来清冷,没想到还会笑得这么开怀。想想也是,她要是有个这么孝顺的女婿,她估计笑得比阮从谦更大声。
隔壁的阮家,正热热闹闹地吃着饭。
吃完饭休息时,阮母又碎碎地将她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了,阮父叹了一口气。
“儿女太能干,我们做父母的能怎么办,跟着享福呗。”
阮母翻了个白眼,推了一把得意的阮父。“你就得意吧!”
“你也可以一起得意。”
阮母眉飞色舞地说着出租屋那些人的精彩表情,痛快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“哎,不知道咱们大院的那些人都去哪儿了,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。”
阮父神色一凝,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沓信。
这些都是他的老同事谢姜寄来的,他比阮父早两年下放到大西北开荒。阮父来了京市后,寄了不少物资过去。
“你说,我将谢姜介绍给小棠儿如何?省一如今重外科,内科却是平平。”
“谢姜虽然身体不好,但是为小棠儿教导几个学生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阮母沉吟,“谢姜夫妻俩的人品都没有问题,只是不知道这事好不好运作,会不会太麻烦了一些。”
“晚上我跟我女婿商量商量。”
“我女婿,我女婿,你叫得倒是挺亲热。”
“我这是石头心,被我女婿磨成了豆腐渣。”
季家的事了,苗建业提出了想去京市的柳家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