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辞职了？”
鹿南嘉系好安全带，一边拆蛋糕盒，一边点头道：“嗯，今天老板新招的全职员工也来了，她很厉害，什么都会做，所以我们很快就做好了交接。我的突然离职，对店里的工作也没什么影响。”
“还送了你一块蛋糕？”
鹿南嘉舀了一口喂给顾晏舟：“什么送的，这是我自己买的，可好吃了！”
“那明天我的小秘书是不是就能上班了？”
“这我可得好好看看我的行程表，没办法，业务比较繁忙，小顾你多体谅一下。”
鹿南嘉咬着叉子，打开手机，在相册里找到了课程表：“上午第二大节有课，下午第一大节也有课，其余时间都是空闲的。我明天早上可以先陪你一起吃早饭，下午下课后，再去公司找你，陪你下班。”
“听起来很忙啊。”
“可不。”鹿南嘉放下手机，拿叉子舀了一口巧克力蛋糕，送进嘴里：“谁让某些人离不开我，没我就不行。而且我刚反应过来，顾晏舟，你现在也在做两份工作，我听阿姨说，最近公司还挺忙的，你是不是很累啊？”
“有小秘书在，再忙，我都不觉得累。少吃点，一会儿回家要吃晚饭了。我在你上次说好吃的那家川菜馆订了餐。”
“有毛血旺吗？”
“有。”
“麻婆豆腐？”
“有。”
“宫保鸡丁呢？”
“有。”
鹿南嘉想了想，笑着问：“那顾晏舟呢？”
“就在这儿，不用订，小坏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