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越也意识到两人的姿态太过亲密。
理智告诉他应该立马放开,可身体却不想。
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甜香,让他不觉沉沦。
“我,我自己洗吧,”阮桃声如蚊呐。
裴景越如梦初醒,不自在地轻咳两声,确认阮桃坐稳后,缓缓松开了手。
他眼睛暼向别处,不敢看水中诱人的女人,“那,你有事叫我,我就在门外。”
“好。”
阮桃穿着浴袍出来,立刻被裴景越牵到沙发上,小桌上是早已经备好的医药箱。
他翻出棉签和药水,盯着她肿起的脸和破口的嘴脸,心脏如同被针扎搬细细密密的疼痛。
“是那两个畜牲弄的?”
如果阮桃点头,他保证,就算他两已经入狱也要让他们断条胳膊。
“不是,是阮镇南。”
她没再称他为父亲,在她心里,就当从来没有过父亲。
“他怎么能这么对你!”
裴景越眉头紧蹙,猛然站起身来。
眼看他拿起手机,阮宁一把攥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,“算了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裴景越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,终究不忍驳她的咦,轻叹口气坐下来为她上药。
“疼了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