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既饮偏头去看她,就看到她一副认真专注的模样。
这是一部很治愈的电影,适合两个人安静地观看,所以谢既饮没有和许逢秋讲话,没有打扰她看电影。
两个人就是各坐沙发一端,她看她的电影,他看她。
许逢秋终于注意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寻着那视线转过去,目光相撞,问,“你不看电影吗?”
谢既饮慢悠悠地把视线从她身上挪转到电视屏幕上,回,“看。”
客厅拉了灯,漆黑的像坠入深渊般,但电视里微微闪亮的光,又把身处黑暗中的两个人照亮。
电影放映结束,谢既饮率先打破寂静,“这部电影你觉得好看吗?”
许逢秋诚实点头,“还不错。这是你特地挑的吗?”
这回轮到谢既饮点头,他又思索半响,才启唇道:“你有想好等这个综艺结束之后做什么吗?还是说继续待在这家中餐厅?”
她一下子将电影里的情节跟发生在她身上的串联起来,浅浅笑了下,“可能会继续待在这家中餐厅吧。”
“你没有想过继续弹钢琴吗?”谢既饮问这话时仔细观察她的神情。
许逢秋卷翘的长睫颤了颤,像是被人触及到最不可言说的一块,情绪变得低落,她反问,“你觉得我应该继续弹钢琴吗?”
“许逢秋,这是你自己的决定,我无法干涉,别人也无法干涉,你自己内心的想法才是首位。”
“如果你不介意我说一下我的想法,我可以告诉你,你现在呢,就像一颗蒙尘的明珠,需要人擦一擦,才能散发出原有的光芒。”
“而这个人可以是别人,也可以是你自己。”
谢既饮真诚而恳切地给予她回答。
许逢秋愣愣地、热泪盈眶地看向他,而谢既饮继续说,“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的话,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擦掉明珠沾上的灰尘。”
前提是,你需要我的帮助,愿意接受我的帮助,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你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