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点头，“好，到时候电话联系。”
苏凉临上车的时候，被詹尼诺叫住了，“苏，你真的能训练棕熊吗？”
苏凉点头，“我可以。”
詹尼诺明显的神色激动了起来，“我能不能请你帮忙驯兽，这个可以是另外的报酬。”
苏凉垂下眸子，遮住微闪的目光，她的表情像是思考，詹尼诺没有催促。
苏凉良久后抬头，“可以是可以，只是我能知道我的报酬吗？”
“你是不是想弄回你们国家的文物？”詹尼诺直接道出了苏凉的心思。
苏凉没再遮掩，她大方的承认了，“是。”
詹尼诺松了口气，“我家里还有其他的东西，可能没有龙首贵重，不知道可不可以。”
苏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，但是这不妨碍她提条件，“可以，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詹尼诺道。
“你能告诉我这龙首是怎么来的吗？”苏凉问。
“这龙首是我在地下拍卖场拍到的。”
苏凉神色急切：“那……”
似是明白了苏凉的未尽之语，詹尼诺道：“当时就我知道的，只这一个龙首，没有其他的兽首。”
苏凉眉头蹙起，复又平静了起来。
收回国家文物这是个长久的过程，现在有龙首，她就很开心了，既然没有线索，剩下的几个兽首可以再想办法打听。
詹尼诺承诺道：“如果你需要，以后我会给你留意，一旦有发现，我一定会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