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芷嫣看到司徒捷的那一刻,误以为自己认错了人,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削瘦如柴,一脸颓废的男人哪里还是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司徒捷。
她觉得心疼,扑倒在他的床边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到底生了什么病。”
司徒捷还没从自己成了太监的恶梦里走出来,一听到她问这个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,滚。”
江芷嫣眼泪不知怎的就流了下来:“杰,你别这样,我是真的担心你。”
司徒捷此刻毫无生机,像是正在静静等待死亡的癌症晚期病人,对于一个极有大男人主义,又极喜欢女色的男人来讲,变成太监这件事就像冰霜打在摇摇欲坠的野花,候鸟被折断了翅膀,鹦鹉被剪了舌头,简直是生不如死。
他现在对一切都充满了愤恨和厌恶,因为自己的某种悲惨的遭遇恨上了整个世界。
他讥讽道:“真的担心我?呵呵,是怕我有个三长两短不能继续捧你了吧,江芷嫣,你走吧,我们到此为止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江芷嫣怎么可能走,背后若是没有强大的金主在撑着她,在这个更替超快的娱乐圈她就像昙花一现,停不了多久,再加上,她现在是真的也有担心他,睡了这么多回,毕竟还是有点感情的。
“我不走,杰,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再难的事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的。”
司徒捷这才拿正眼瞧她,压抑又嘲弄地问: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江芷嫣猛的点头,她很清楚自己因为他,心里难过了。
司徒捷抓上她的手,江芷嫣有些疑惑地张着还挂着汽雾的大眼看着他,只见他抓着她的手越过裤子继续往里,领导着她的手摸上那缺少的一处。
江芷嫣脸色大变,甚至被吓得整个人往后仰退了一步,惊恐地问。
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司徒捷缓缓闭上了双眼,把痛苦全然压下。
“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