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不是在走北郊的方向,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
车上的男人眼露惊讶,有一个甚至查看了蒙住江初夏眼睛的眼罩。
“看来我猜到了,北郊往后多数是厂房,你们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她不知道顾承煜有没有挂电话,她只能赌一把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带你去的是北郊。”有一个男人忍不住好奇,开口问着。
江初夏:“我肚里还憋着屎呢,你让我下车,拉完就告诉你。”
然后江初夏又遭到了无视,车内的男人再无一个吭声的。
到达目的地,她被男人架着下车,可惜眼睛上的眼罩并没有替她拿掉,她还是什么都看不到。
秋风一阵阵吹来,有些冷,夹在风里的有着花的淡香,以及铁器生锈的荒凉味道。
他们架着江初夏一路往前走。
她这个样子一定跟犯人似的,幸好他们没发现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机。
随着一路往前走,感觉越是阴冷,还带着一股潮湿的腐味,味道越来越重。
“这不像是人居住的地方,这到底是哪里。”
又是一个得不到回答的问题,不过没关系,这是她说给可能没有挂断电话的顾承煜听的。
往前了走了大概四分钟,身旁的男人终于有一个开了口。
“到了。”
顾承煜这两天重感冒,嗓子沙哑得声音全变了,恰好又是顾老奶奶又用生病的借口把他叫回顾家祖宅,接受那无聊又烦人的变相相亲。
依照顾承煜的性格,那就是一个字,宅,如果非要用到两个字的话,很宅,如果三个字的话是,非常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