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他毫不犹豫的再次开始扣动手枪的扳机。
“别杀他。”有气无力的女声在这么肃杀寂静的空间里非常清晰，陆雁楚斜目望向江初夏。
江初夏强撑着从地上坐起来，又再重复了一名：“别杀他，以免脏了你的手，把他交给警察吧。”
她不知道陆雁楚私底下是个怎么样的人，但和他相处以来，他都是矜贵高雅，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，像杀人这种事不应该亲自他来，这样会掉了他的身份，脏了他的手。
她不想他的手染上血。
陆雁楚望向江初夏：“不杀也可以，他把你伤成这样，这笔帐却不能不算。”
就在陆雁楚话说完的同时，他的枪口也往下移，砰砰的两枪，司徒杰惨叫一声已经两腿已经跪了下去，这两枪下去，击中腿部骨骼，又是在关键位置，就算送医这双腿也是注定残废。
这时候，顾承煜和苏式带着警察从门口蜂拥而入，把司徒杰的人全都按倒在地上，戴上了手铐。
苏式朝陆雁楚走过来，没有往常调侃的模样，冲陆雁楚发问：“没事吧？”
“自己用眼睛看。”
陆雁楚丢下一句，急速向江初夏走过去。
顾承煜和苏式看到江初夏的时候，脑袋跟着抽疼。
真的伤得太惨了。
难怪陆雁楚明明收拾了司徒杰，脸色还是这么差。
陆雁楚看着江初夏身上到处狼狈不已，额头的大包，身上的淤清，蹙紧了眉头。
“很痛？”
江初夏：“已经痛得麻木了。”
陆雁楚眸色幽沉，一丝心疼闪过。
“阿煜，你过来看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