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的稿子不要了,标题也不要,重新写。怎么不乱写还要我教?”
“什么捂嘴?你丢他老母!可以啊,他们可以去别家爆料,爱去哪去哪,急慌慌找霍生干什么?你转告他们,饭可以乱吃,话不好乱说。多讲一个字,未必能指望霍生还乐意管这些闲事。”
俞山丁大获全胜,挂了电话,骂了句娘:“还敢跟老子讲起条件。”
霍念生眯着桃花眼,不置可否地笑笑,却又说:“查查陈文港。”
俞山丁愣了愣:“您还是担心他出现得蹊跷,来路不正?”
“不,正,当然正。”霍念生道,“郑家养了十多年,怎么可能来路不正?”
“嗨我这嘴,说法不恰当。我原想说,您是怕他心术不正?别有目的?”
霍念生又开始按手机,唇边噙着一抹近乎轻佻的微笑:“我也没有这么说。”
“我是个粗人,您这是跟我打哑谜呢。”
“只是说,俞老板,把心放宽一点,别有目的才是正常的。”霍念生说,“换成你主动往别人跟前凑,难道你会‘别无目的’?我这人就最喜欢别人有目的了。”
服务员也好,记者也好,方才包厢里形形色色的男女也好。
有目的意味着有欲望,有欲望意味着可以掌控。
他想起陈文港斯文温煦的一副皮囊。
扒开那副皮囊,里头的欲望又是什么颜色?
俞山丁听罢哈哈一笑,转着腕上佛珠:“那倒是。人生在世,不是为钱,就是为权,再不然为色,谁还能不图点什么?无欲无求什么都不图的,那叫菩萨,容我先去拜一拜。”
陈文港自己倒没什么好担心的,只怕有人无聊去骚扰陈香铃。
世事难料。结果一觉起来,反而何家骏上了网络热搜。
陈文港这才知道昨天他们走后又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