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有脆弱的一面，哭都是没声音的，呜呜咽咽特别可怜。
陆羡慌忙用手帮她擦眼泪，一边擦一边哄：“我不走了好不好？你别哭啊，再哭眼睛就肿了。”
凌听雨吸了吸鼻子，不想说话。
陆羡真不知道怎么办了，真的惹她生气了。
“凌老师？”陆羡弯下腰去看她的脸，指腹蹭了蹭她眼下：“明天还要录节目呢，不哭了好不好。”
凌听雨撇开脸，不去看陆羡：“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完了，弄哭了哄不好。
浴室的玻璃门关上，雾气氤氲。
陆羡担心凌听雨哭后眼睛会肿，下楼跟服务员要了冰袋。
知道冰块会化，陆羡在楼下多等了一会儿，算着差不多时间才从冰柜里拿冰袋上去。
回去的时候，凌听雨已经从浴室出来，湿润的头发散开，发梢挂着水珠，薄薄的睡裙打湿一片。
凌听雨见到她拨电话的手顿住：“你不是走了吗？干嘛又回来？”
“我没走。”陆羡从架子上拿了干毛巾，递给凌听雨：“擦擦头发。”
“不想擦。”凌听雨现在好累，洗个澡已经是极限。
“不擦明天会头疼。”陆羡用干毛巾帮她擦干发尾的水珠，然后双手隔着毛巾轻轻揉揉她的发顶。
凌听雨特别顺从，闭着眼睛很享受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