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严侍郎代表女帝前来考察学院,我要全程陪同,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“自然是明白的。”沈书冷飕飕瞥了她一眼。
只穿了一件轻凉的里衫,薄薄的毯子盖在双腿上,后背靠着轮椅,深吸了一口气,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绪。
相处那么多年,白珠对他的情绪可谓是异常警觉,察觉到不对劲后,立马闭嘴不说话了。
为了维持夫妻关系的和谐,麻溜的爬起来穿衣服准备离开,避免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杜绝接触。
衣柜里翻找半天,白珠奇怪的挠头,冲外头喊,“双瑞!我昨晚脱下来的衣服放哪里去了?”
“是想找衣服,还是找里头的东西。”被攥的骨架变形的荷包安静的躺在掌心。
沈书盯着女人的脸,没看见预想中的怒气和疼惜,报复得不到回应让他心里头更加难受。
好半天白珠才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。
学院内的刺绣老师送给她的,荷包这种东西比较私密,白珠自然是不能收的,但怎么又出现在自己身上,值得思考一下。
“怎么变成这样了。”那荷包饱受□□的样子,让白珠怎么拿回去还给人家。
一切落在情绪敏感的沈书眼中,就变了意味。
将东西扔白珠脸上,咬着后槽牙,“心疼了是吧,又是外头养的哪个小蜜,怎么不带回家给我也看看?”
咂的脸一疼,白珠知道又要开始了,总是会被沈书安上莫名其妙的罪名,仿佛她是什么大色魔一样,见到男人就走不动道。
“只是一个荷包而已,我今天就去还给他。”
“只是一个荷包?”
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
沈书眼眶通红的,怒视时表情有些狰狞,“绣着鸳鸯戏水是普通荷包,白院长单纯到鸳鸯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