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宁清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师父,又看了看师兄,她低下头闻了闻茶壶,眼睛一转,脆生道:“我知道我知道,这是师兄让我从均言师兄那拿来的油墨。”
怀良:“……”
不是你叫我去均言那里拿的油墨吗?
怀良有些无语地看向宁清,她正冲他促狭一笑。
容隐看着两位徒弟眼神交换,也没拆穿宁清,只是看向怀良:“怀良,是这样吗?”
怀良感觉到衣袖被人轻轻拉了一下,他内心无奈一笑,开口道:“弟子只是想跟师父开个玩笑,还请师父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去去去,去把拂云峰的竹子给我砍了。”容隐冲他一挥手,赶他离开。
怀良抬手应好,随后转身离开。
“师兄加油哦!”宁清在后面笑得一脸幸灾乐祸。
容隐悠悠道:“阿宁,你想去陪你师兄吗?”
宁清立刻赔笑道:“师父师父,我来帮你把茶具清洗干净,然后给你煮一壶上好的茶!”
说罢立刻动手,拿起桌上茶壶就往外走。
容隐失笑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。
……
不知不觉拜容隐为师已过了半年,这段时间宁清的剑术在怀良和容隐的教导下,也在不断进步。
至于灵力方面,宁清现在的灵力仍处在筑基期,离金丹期还有着很大的距离,但在容隐的指导下,她对于灵力的运用更加精准。在运用思量阵时,消耗的灵力与以往相比要减少许多。
怀良跟宁清两人的关系也在朝夕相处中越来越亲近。怀良相处久了之后发现,自己这个师妹表面上乖巧听话,实际上鬼主意可多了,总是变着法捉弄师父,不是往师父茶具里倒油墨,就是趁师父睡着时在他脸上作画……
偏偏每次被发现时总是装出一副无辜样,还把锅推到他身上。师父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,每次都只惩罚他一人。怀良有时候都觉得师父是不是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