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睛一看,却见白子风把那手闷子放在了小桥的身前。
“别整脏了。”
“喂喂喂,你这个臭小子你说的是啥话,你这是嫌我脏?”
白子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见他收到眼神后,成功的闭了嘴。
不理会他嘴里的喃喃着什么:“真是色当头,义字两边站。”
看着有些黑线的小桥说道:“倒是可以一试,那么画图的事还是交由你来画吧,同理四六分成,跟菊花枕一齐卖买。”
这话她爱听,小桥眯眼,对着白子风笑眯了眼:“跟着白大哥果然的肉吃啊,”
听着她的马屁已经免疫的白了风,对着外面唤来胡闹。
“去着了笔墨过来。”
“是”胡闹走时瞄了一眼那喜滋滋的小桥。
摇头心中叹息一声,这小桥姑娘又在打他们家公子的主意了。
待胡闹把笔墨拿来,白子风疾笔快书着,小桥抬眼看去,见他笔峰温润如他人一般,却又暗藏峰芒,曲折多变。
虽不懂太多的书法,可看那劲道又绵里有骨的精瘦之感,倒也能猜出其人善隐忍其性。
待书写完后,他轻放纸于桌上,自身上的青色兰花荷苞里拿出一枚琥珀色的玉石,在胡闹拿来放在的托盘里的印泥沾了一下,在那纸契约的左下角盖了下去。
那白撝两字就那样清晰的印在了上面。
伸手将盖好章的契约交给了小桥,并挑了眉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