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。”
修斯每次这样,夏浅都是最害怕。
然而时间长了,次数多了,夏浅发现,其实修斯也不会怎么样,至少只要不作死,修斯一般不动手,还是个很好说话的修斯。
她难得大胆的回看他,“我只是不想要喝血,怎么就和不听话扯上关系了?”
“我、我晕血……”
她的小脸还苍白着,看上去有几分逼真。
然而这是真的。
所以夏浅就觉得自己这个弱鸡,没了修斯,绝对在这个异世界活不过三秒。
既不能打也不能抗,除了当花瓶的作用,真的就没有什么了。
在这个世界,人人都是异能者,就是普通人也都是至少肉身能打能抗的金刚身,夏浅就像是一只乱入的菟丝花,娇弱易碎,攀附着修斯这棵大树生存。
可是,这棵大树有时候也不是夏浅眼中的那样。
至少,此时此刻,他并不好说话。
“夏夏,”他捏着她的下巴,手指的指腹递到她的嘴边,夏浅被迫张开了小嘴,只见他亲自将手指的指腹放在她的牙齿牙尖下,只要她牙齿用力,就能轻易戳出血来,然而她的牙齿像是小孩子刚长出来的乳牙一样,一点也不锋利。
夏浅缩了缩身子。
“我真的不能见血!”夏浅灵力传音的道,委屈的道,“我会晕倒的!”
而且喝下去,就等于在身体里装了定位一样。
她去哪里,修斯都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