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谢长风没读过道德经,家里没出事前,他只是十七岁的少年,每天迷的是游戏,还有女孩子,道德经?没兴趣。
而天书三卷里,虽有这句话,却不会标明,出自道德经。
“是道德经里的没错。”孙红裳道:“所以,你修的还是道家?”
“无所谓。”谢长风不争这个。
“无所谓。”孙红裳看着谢长风,手中红酒轻轻转动:“所以,你看我无所谓,你看小月也无所谓,看焦少游他们,同样无所谓,骂你辱你轻你贱你,你同样无所谓,是不是这样?”
“是。”
谢长风微有些讶异。
他早听说过红姐的名声,打交道后,这个红姐也确实即美艳又高傲。
但他不知道,孙红裳居然有这份悟性。
“但若是有人污辱梅浅影呢?”孙红裳突然问。
谢长风眼眸微微一闪,道: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”
孙红裳紧紧的看着他眼晴,点点好:“我明白了,你回去吧。”
谢长风微微抚胸行礼,转身出房。
他走到门口,孙红裳道:“其实我觉得,你的修行,还有点儿着象。”
谢长风脚步一停。
孙红裳道:“为什么不笑一笑呢,你笑起来其实蛮有韵味的。”
谢长风没有回头,直接出去了。
“红姐,你在打什么哑迷啊。”关山月问。
孙红裳道:“你不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