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却只在林凡的眼中，看到了怜惜和心疼。
杜娇娇顿时眉头微皱：“你不喜欢？”
“不是的，”林凡摇摇头，“我只是想知道，你为什么要学这些？”
杜娇娇一愣：“我……”
林凡继续问道：“你这么做，是因为你喜欢我，还是为了讨好我？”
杜娇娇幽怨的问道：“这对于你，有区别吗？”
“当然，”林凡盯着她，“如果你只是因为想要借助我的力量，完全不必这么做。我说过我会帮你，就一定会做到。”
杜娇娇：“可是我也说过，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。”
“而对于你，我唯一能做的，就只有这些。”
林凡温柔一笑：“谁说的，之前我生病，不是你守在宁家门口吗？”
“还有我杀上武道协会，也是你帮我封锁的消息。”
“你还可以为我做饭，为我洗衣……”
“谁说你杜娇娇，只能成为讨我开心的花瓶？”
说完之后，林凡轻搂住了杜娇娇：“如果我的女人面对我的时候，都不能表露真心。”
“那我做人，也太失败了。”
短暂的沉默过后，杜娇娇突然趴在林凡的肩膀上，啜泣起来。
等她抬起头，早已泪流满面。
林凡怜惜的摸着她的秀发：“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，我会坚定站在你的身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