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起不来,我的腿被两个字坠得发沉,”金漫眨巴眨巴一双狐狸眼,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金申。
“什么字?”金申不由自主就被萌化了,问道。
“贫穷。”金漫小手一指金丹,“她刚才嘲讽我,说我穷光蛋,说我是貔貅,还说我没有屁……”
谢严花白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跳了跳,假装咳嗽了两声。
金漫小声嘀咕着,“好吧,不说就不说。给我零花钱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老谢,让账房给大房添月例银子。”金申又气又恨的一抖袖子,“还不赶紧起来,成何体统!”
“银子……”
“银子跟账房要。”
“要多少都行吗?”
“用不用把鸿王府都给你啊?”
“要的话,真给吗?”
“滚出去!”金申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大哥的这个嫡亲的闺女就是来要他的命的。
“粗鄙,真粗鄙。”金漫一骨碌身站起来,大摇大摆的往外走。
“去哪儿?”
“茅房,账房。”金漫背着手走的十分从容。
“二叔!你太偏心了!”金丹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,那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金申呢?那个治理家务一丝不苟,从不偏心的金申呢?
“你看她把我这些侍女弄的。”金丹指了一圈身边的侍女,气的声音都颤抖了,“二叔,你不能这么偏心眼!你得管管她呀!”
“金漫。”金申揉了揉发疼的额角,“今晚继续在祠堂跪着,好好反思。”
“好的,二叔。”金漫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