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一点苏牧的身份。
当年理查德克莱曼在金色大厅举办的演奏会，他是重量级嘉宾。
但是压轴的，却不是他。
而是一个神秘的面具男。
那个人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。
神龙见首不见尾，惊鸿一瞥。
可科尔却对他的弹奏手法无比深刻。
所以，他其实已经断定了，苏牧就是那个面具男。
但是科尔还是来了。
因为，他没办法抗拒。
他的家族，背后同样需要依附某些超越了世俗的存在。
事实上，是教廷的教皇，亲自下了命令。
他带着充当他关门弟子的风青凰，登门挑战。
至于说风青凰的钢琴弹得如何？
科尔大师只有四个字。
自愧不如。
这已经不是震撼的问题了。
他知道，普通人无论再天才，再努力，取得了再高的成就。
但是，在非人的存在面前，那都没有任何的可比性。
因为这是两个维度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