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见梨愣了一下,然后立刻扭过头,把后颈藏在姜慕言看不见的角度:“被划伤了,是创口贴。”
“划伤了?”姜慕言瞬间紧张起来,担忧地问,“什么时候划伤的,不会是昨天吧,伤口深不深痛不痛,需不需要打破伤风——”
程见梨:“……”
这人是笨蛋吗,居然真的相信了。
“我家里有医生,我给你叫!”姜慕言转身,“如果被生锈的东西划伤,而且伤口特别深,必须打破伤风才行……”
“不用,”程见梨把姜慕言按住,“你好好做题就行。”
“不行,我必须让医生给你看,别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。”姜慕言的态度很强硬。
程见梨:“……”
程见梨揉着太阳穴,她一向谨慎小心,校服里还特意穿了衬衫,没想到被姜慕言看见了。
“总之我没事,不要找医生,”她将校服的领子彻底拉高,把那里挡得严严实实,“也不要跟别人说。”
姜慕言愣住:“为什么?”
程见梨:“不为什么。”
两人静默了一会儿,姜慕言忽然又说:“可是真的好香哦,你用的什么创口贴,我也想买一个。”
老婆有的她也想有。
程见梨:“商店买的。”
“那你明天带我买一个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,你看不起我。”姜慕言瞬间委屈起来,趴在桌子前,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。
这和看得起看不起有什么关系。
程见梨觉得自己的平静总是被姜慕言三言两语打破:“……我这个不是随便就可以买的。”
“你刚刚还说在商店可以买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