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娉婷秀雅的大姐姐被人如此对待,苏琮怒形于色,赤面咬牙,压着声音骂了几声。
“怎么了?二哥哥这是在生什么气?”苏阑之和苏珑买好泥人,就见苏琮瞋目切齿那样,便悄声问道。
成吉低头不语,暗暗抬眼用余光打量着这位新姑娘。六爻也不敢回,只劝道:“郎君,姑娘,先回车上吧,这里人杂。”
苏阑之点头,六爻便立马招手让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过来,几人上了车,车夫牵着马往僻静地走。苏阑之就问:“怎么了?”
见苏琮这脸色,像个炸毛的小豹子,显然不是小事,吓得边上的苏珑躲在红珠怀里,连话都不敢说了。
“我们的好姐夫,私养外室生了个野种不说,还对大姐姐动了手!”苏琮闷怒。
苏珑细抽口气,瞪大眼睛,咬着嘴角抓紧了身边的红珠。红珠连连轻拍安抚。
苏阑之皱眉又问:“何时的事!大姐姐现在如何了?是母亲寻我们回去?有说如何安排吗?”
“安排?母亲除了哭能有什么安排?成吉,滚进来!”苏琮正是满腔怒气无处宣泄之际,冲着自个儿小厮泄火。
成吉连滚带爬的进来,跪在车板上等着自己郎君问话。
“我大姐姐现在怎么样?什么时候的事情,小雪怎么说的?”刚在街上不好细问,现在周边没人,自是要问清楚的。
成吉自然不敢瞒,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。
“晌午的时候,小雪哭着跑回来,门房见她那样,就直接领去见了大夫人。
小雪说大姑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结亲后总爱与妾室厮混不说,还在外面养了外室。
那外室前些日子竟然还生了个孽种,本还瞒着,但前几日我们老太爷被天家责罚,大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,训斥我们大娘子两年无出。要我们家大娘子贤惠知趣些,要么认了那孽种为子,接近府来教养,要么作主替他妠了那个娼妓。
左右……左右他这儿子定是要认下归宗的。”
苏阑之问:“那又是怎么动的手?大姐姐现如今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