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谷雨感觉姑娘好似忽然间心情就不好了,有些不安的应下。
———
此时的外书房,苏衡正细问着苏琮昨日在多宝楼的事。
“你看看你,痴长了那几岁。都没有你妹妹警醒。”
苏琮瘪瘪嘴嘀咕:“你在你也昏。”
“当我听不到?”
苏琮讨好的笑:“嘿嘿嘿…翁翁,当年你怎么不把我也送白云观去~那观里修行,学的东西可真有趣。”
“哼!你?”
“我怎滴?我和我妹妹一母同胞,也不比她笨啊。她学得,我就学不得?”苏琮显然不服气。
“哦?既如此,《圣人九律》《经言》《周天启式》皆已通晓了罢?可依其治文了?”苏衡斜眼笑看着自己这个孙儿。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苏琮心虚的缩缩脑袋:“这些哪里就能说通晓啊。我是说妹妹学的那些,听都没听说过。您看,您不也不知那夜明珠能害人于无形吧?
翁翁,您说,白云观到底都教些什么?不该是念经修行吗?怎地妹妹就能知道这么多事?以前何曾听过能杀人的光?又哪里知道滴血验亲实则不灵?
还有,妹妹昨日总问农事,说要去青州种地。白云观教种地?妹妹那模样可不像下过地的啊。”苏琮现在对白云观充满了好奇。
四妹妹昨日还说,那木鹞能真飞起来呢,那岂不是仙家之术?
“种地?”这着实让苏衡很意外。阑儿在那方世界到底都学了些什么,如此驳杂?
知奇物,晓血缘,懂人心,难不成她还知民生?
“你与我说说,她昨日里都做了什么,又说了什么?”
苏琮就将昨日与阑之说的话,做的都说了一遍:“翁翁,你看,妹妹还说要舆图,还要去书肆。这世上哪有什么书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