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错。”
朱越咂摸着这三个字，听着好像挺理中客的，但无端的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“那他到底是不是靠粉丝刷票晋级的啊？”
“我只能说他和他的团队没有故意让粉丝刷票，但他粉丝基数就摆在这。”
“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，这个便宜他总归是占到了吧？”
“我觉得还是论动机不论结果吧，我相信他没有要刷票的故意。”
靳子佳把书包放到桌上，这时才注意到角落齐整地码着几盒麻薯盒子和雪媚娘。看包装上的logo应该是最近某红色软件上特别火的一家网红店，听说排队要排三四个小时。虽然她喜欢吃甜品，但不至于为了口腹之欲花费这么多时间。
“这是给我的？”
朱越点点头。
靳子佳一边拆着封口的胶带，一边问：“你的实验这么快就做完了啊？”
“没有啊，我现在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。”
“那你还有空去买这个。”
“谁说是我买的了，”朱越道，“这不是你那个师兄，就是黎什么……”
“黎晟。”
刚送到嘴边的雪媚娘又被靳子佳放回了桌上。
朱越好奇地问：“什么情况？他是不是在追你啊？”
“是吧。”
“我觉得他人看起来还挺好的欸，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