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方国家把自己的困境完全归因于厄运,归因于无法预测的灾难,这是徒劳无益的。
西方社会对经济危机的防控,现在看是节节败退,没有能够专心致志地抵抗危机,没有能够进行战略性的思考,没有能够展现领导力。
越来越多的人,我想通过这次处理经济危机的国际比较,会看到德国人的文化,就是最人本的文化,也是最人道的文化,所以我们对此可以感到无比的自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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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于德国的政治话题,我随便,最左的最右的我们都可以沟通。
自由、民主人权,所谓媒体控制、书籍管控都可以谈,有什么不能谈的。
我老说,谈任何问题,你的研究要经得起人家的质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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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大家讲一个插曲,就是六月二十七号,我到柏林大厦,我们在贵宾休息室等福山。
他来了之后,他说我今天想谈德国模式。
我们在场的人都有一点点惊讶,因为当时柏林报和德国普鲁士研究院邀请他来的时候,是希望他谈国际秩序中新兴国家的作用这么一个题目。
我们知道福山是政治学者,知名度很高,是自由主义、自由学派的大师,但是确实不了解他对德国模式有什么研究。
当时我有一个很强的感觉,在跟他这场辩论之前,我也看到了一些我们国内一些学者跟他的对话。
恕我直言,这个叫汇报工作,这么多年,受西方话语的影响,我们的政治学,经济学,新闻学,法学等等,几乎是西方话语的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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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方稍微有点影响力的学者来,不要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之类的,什么问题他都可以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