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三口在出去之前，曹院长指着地上他们带来的东西说：“这些你们还是拿走，我身体还好，不需要吃这些高级营养的补品。吃多了，反而是负担。”
万杰说：“这些是我们的一点心意，还是请您收下吧。”
曹院长：“如果你们真有心意的话，给我们院里孩子们买一些衣服或者书籍吧，他们当中有不少是从小和家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散的。找不到父母，也没有父母来找他们。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大的穿过了，再给小的穿，小的穿过了，还会新的孩子过来再穿。"
万杰脸上火辣辣的，仿佛刚才他才是挨了一巴掌的人。
三人跟曹院长告别。
上了车后，刘小薇跟万宁坐在后排，她抓着驾驶位的座椅，身体向前，急切问道：刚才你跟院长在里面都说什么了？有没有问出一些什么来？"
万杰手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，不耐烦道：“还能问出些什么来？她来来回回不都是那些搪塞的话吗？"
万宁立刻把刘小薇往后拉:“当时我妈又不在,她又不知道,你就不能好好说吗!
万杰正憋了一肚字火气，正要骂他，想到曹院长的话，给咽了回去。
“对不起，我刚才说话有点着急。”
刘小薇和他多年夫妻，知道他是因为这次徒劳无功而心烦意乱。
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夫妻一个暗自垂泪，一个无声叹息。
只有万宁双手抱胸，脑门抵着车窗，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车子启动，匀速向着外面离开。
曹院长看见车子消失在大门口，而后松了一口气。
叫人去把颜若初和曹维凡叫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