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棋楼。”
又指着一处:“那,那处呢,看起来就热闹。”
云苓笑着道:“那是花楼。”
别问云苓怎么知道的,反正她就是知道。
只她一句话,就堵得秋知俞闭了嘴。
不得了,嫂夫人都知道花楼了,他却不知道,他还是不丢人现眼了。
秦斥闭嘴那是还在震撼自家夫人竟然知道花楼,连他也是听同窗提起过。
云苓摸着玄玉日益顺滑的毛,出神。
自上次他们无故失踪已过去三月有余,也不知当日动手之人是谁。
马车停在秦家小院。
林应是早就得知了消息的,连带着谢嬷嬷和白玉也早早里里外外打扫了干净。
秋知俞站在门外看着门上挂着的秦家二字。
又仔细看着秦家小院的大致构造:“憬之兄可是自幼便住在这里的?”
秦斥扶着云苓下了马车,又提着玄玉放到云苓怀中。
才回话:“是。”
“想来那牌匾上的二字是你所写吧?”
秦斥抬头看了眼,三年未曾见过的牌匾,竟然已然黯淡了不少。
“是。”
又道:“幼时家父买下了这个院子,那时正巧在学堂跟着先生熟读四书五经,家父就让我写了这匾额上的字。”
秦斥说着想到了那时,秦父手里有余钱,但并不多,家里过得拮据,好不容易买下这个院子时,就随便从店里买了个牌匾,也没有装点,光秃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