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听他说完，缓缓垂下了眼眸，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，小声地自言自语道：“应该是司雪选择了从医，所以你想和她做同行吧。”
她不知道这句话陆时谦是没听到，还是不想回答。
一时间，两人静静看着夜空，相对无言。
……
之后的时间里，顾念几乎每天都往医院跑。
聂父的手术挺成功的，转到了普通病房，但还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观察情况。
周六休息，顾念吃完早餐后就打车去医院。
一进病房，她就笑着打招呼，“聂叔叔看电视呢？今天状态不错呀。”
聂新元笑得一脸慈祥，“是啊，估计就快出院了。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，叔叔出院后一定好好犒劳你。”
说着，他眯起眼睛问道：“念念是不是和小涵差不多大啊？”
“是呀。”
她和聂小涵同年，生日就差了三个月。
聂新元点点头，“那正好……”
但话还没说完，病房门就被轻轻敲了两下。
随后，陆时谦身后跟着两个护士，走了进来。
他神色如常，没有多分给顾念一分注意力，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查房记录翻开看了起来。
倒是顾念有些不自在，没敢和陆时谦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