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星，可以这样叫你吧？”
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，许南星点点头，凭借他和母亲的关系，这样叫也没什么。
“可以，肖秘书有事？”
肖毅扶了下眼镜，遮去眼底的情绪，语调温和的和她聊天，“前几天实验室的安保系统被入侵了，你知道吗？”
怎么突然和她说这些？
许南星心下骤然一紧。
小白入侵被发现了？
面上她却装作惊讶的样子，“还有这种事情，我听说实验室的安保系统很厉害！”
“是很厉害，所以他没有入侵成功。”
肖秘书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异样，许南星稍微松了口气，试探着问道：“有查到入侵者的ip吗？”
肖秘书摇摇头，“不用查。”
不用？
看着许南星疑惑的眼神，肖秘书淡声解释，“他们留了记号零，是宣家人。”
“那个自认为在网络系统里第零人的宣家？”
这样说虽然有些拗口，但是宣家人的确是这样自称的。
万事万物都有第一人，但宣家偏偏认为自己比第一人要强，便自称是零。
肖秘书点点头，肯定了她的话。
“为什么告诉我？”许南星古怪的看着肖秘书，有些不解，她又不是实验室核心成员。
“董事长要我告诉你的，至于原因，”肖秘书神秘莫测的笑着摇了摇头，“不如以后你问问董事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