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笑了,“有我在这边,你不用担心的,还是说我会害了我的二姐姐不成?”
“奴婢当然不是那个意思!只是我家少夫人怀的是双生子……”
又是这一番说辞,傅昭懒得听下去,就冷冷地打断道:“再怎么说我也是客人,难道说这种待客之道,也是你家夫人教你的吗?”
飞荷一噎,被傅昭说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【1】【6】【6】【小】【说】
陈雅圆轻声细语地道:“飞荷,你就去一趟吧,等一下我累了,会回床上躺着的。”
飞荷只要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是,傅昭便派司棋和飞荷一起出去了。
等飞荷出去了,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轻松了下来。
陈雅圆紧绷着的肩膀松懈了下来,面上也透着疲惫。
她又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在傅昭面前实在是失态,便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让弟妹见笑了。”
傅昭却笑不出来,轻声道:“飞荷这个丫鬟,性子太过耿直了。”
陈雅圆苦笑,“她是我婆婆派来的,从前是我婆婆院子里的二等丫鬟,一向傲气得很。她的性子原本就是那样子的,不曾变过。”
傅昭不再说话,她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,看向紧闭的窗户,已经香炉里不知道点的什么香,眸子暗了暗。
丛氏当初怀孕的时候,比往日更加容易出汗,有时还会胸闷气短。
就算是寒冬腊月的时候,丛氏的屋子里总是会留一扇开着的窗户的。
陈雅圆循着傅昭的视线往屋子里看了一圈,想抱怨又不敢,只好小声地说:“都是我婆婆的一片心意,当初大夫诊断我是双生子之后,我婆婆比所有人都要上心。为了保佑我平安生产,她每个月都要去庙里烧香的。”
傅昭顿时无语,好心是好心,可是这做出来的事,不全是都能让陈雅圆更顺利生产的。
傅昭隐晦地问:“那二姐夫见屋子里都关着窗,还点着味道奇怪的香,他什么都不说吗?”
“他说过的,他夜里都睡不着觉的。他去和婆婆说过,婆婆说都是为了我好,他就什么都不说了。”陈雅圆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悲伤。
她的丈夫邵庚在她的屋子里待不习惯,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来看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