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栀宁从药箱里拿出银针,边消毒边道:“拂晓,帮大哥把上衣脱了。”
拂晓从未做过这种事,脸一红:“是,小姐。”
贺淮南也涨红了脸:“咳咳……宁儿,还要脱衣?”
“针灸止痛,自是要脱了衣服才能进行。”贺栀宁淡淡解释。
就在拂晓的手快要接触到他腰带的那一刻,贺淮南赶紧出声阻止:“拂晓,我我……我自己来,你先出去。”
拂晓低头退出房间,“是,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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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是被大公子嫌弃了吗?
贺栀宁给银针消好毒,贺淮南已经解开衣袍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
虽是亲兄妹,但大喇喇被小妹看是头一遭,贺淮南极其紧张,双手用力揪着软榻上的褥子,脸红到了耳根。
贺栀宁一脸淡定,娴熟落下所有银针。
忙完,抬头发现贺淮南原本苍白的脸成了猪肝色,忍不住“扑哧”一笑:“大哥,好好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,怎么害羞成这样?我是你亲小妹,又不是旁的女子。”
贺淮南别开视线,紧抿着唇不说话。
正因为是亲小妹,被看被摸,他更难为情。
贺栀宁不再打趣他,正经道:“大哥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、好多了。”小妹随便研究几本医术就能帮他疗伤,不愧是他贺淮南的小妹。
她又问,“大哥素来低调,从未与人结仇,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内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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