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栀宁拿着药箱,下楼,跟初墨进了雅间。
叶二夫人成功说服初墨,脸上挂着得体的笑,可在见到贺栀宁那张脸时,嘴角僵住,腾地站起来,质问:“贺小姐怎么在这?”
初墨冷眼睨着她。
叶二夫人顿时挤了挤笑。
初墨坐回椅子上,淡言道:“夫人,令嫒那点小伤,我的徒弟便能医好,待会让她随你回府。”
“徒弟?”叶二夫人一怔,不可置信望着站在他身侧的贺栀宁,“初神医,贺、贺小姐是您的徒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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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我是师父唯一的爱徒。”贺栀宁勾着唇。
叶二夫人紧了紧手里的绢帕,脸色略沉了沉:“贺小姐是神医的徒弟,昨日怎么没告诉我。”
贺栀宁挑眉,“夫人你也没问啊。”
该死的贱人,居然敢戏耍她!
叶二夫人咬了咬银牙,随即变幻笑脸看向初墨:“初神医有所不知,昨日我有请过贺小姐诊治小女,贺小姐亲口说对小女的病束手无策,恐怕得劳您亲自走一趟。”
贺栀宁戏耍她在先,她可不敢把芃芃交给这贱人。
初墨是天下第一毒医,名声在外,断不会为了徒弟的私仇故意伤害芃芃。
“夫人,我方才说了,令嫒的病我徒弟能医。”初墨剑眉一拧。
“可……”
“夫人质疑初某?”初墨扫了眼房间地上装着诊金的黄花梨木箱,往椅背上一靠,闭着眼赶人,“既然夫人信不过初某,带着你的东西走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