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恪见此,再度大吼,略带有威胁:
“郡守,你也不想要本将死在这里吧!还不快让我进去?!”
城头上的何坤心中焦急,汉军追来了,下面的小将还是如此狂妄。
甚至反过来威胁自己这个郡守,这不就是东胡人的行事风格吗?
大胜二十年,哪怕现在败了一场,依然不把汉军放在眼里。
哪怕是一郡郡守,是友军,只要是汉人身份,那就低人一等。
对方看似是汉人,实际上内里却是东胡人。
汉皮胡心,这种人更可怕,甚至比东胡人对待汉人,更为苛刻。
可何坤还是有些犹豫,只好大声喊道:
“还请将军与手下兵马依托城墙,结阵御敌,我会派弓箭手在城头支援,先合力将这支汉军解决掉!”
见此,刘恪扬眉怒道:
“你是什么狗东西,跟本将说话要用东胡语!”
“这个……”
何坤的东胡话说的不是很好,转头看了一眼裨将。
那裨将便上前一步,用东胡语战战兢兢道:
“将军……”
刘恪看到东胡人裨将,顿时有了主意,大声喊道:
“好啊,本将被汉军追击,你却拒绝开启城门,我还以为只是这个汉人郡守的个人想法,没想到还有你!”
“你是哪个部族的?!你有什么目的,谁指使你的,你的动机是什么?!”
那东胡裨将听得心惊胆战,其他城头上的东胡人士卒,也是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