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上菜!”
侍从便将菜端了上来。
陈伏甲闻着味儿就回想起来,他可不仅仅是挨了顿板子,还被人当猪一样喂了十几天。
不过眼前的饭菜,比他之前吃的更过分。
馊了不说,还有虫子在里头爬动,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股尿骚味。
“汉使,这可是寡人最喜爱的饭食!”
岑扁的手一直在打颤,还是拼尽全力从饭菜里,挑出了一只青虫,道:
“汉使,看看,这青虫多肥美啊!”
说着,便强迫自己睁着眼,在陈伏甲的注视下,望着那还在蠕动挣扎的青虫,一口吃下。
吃了不算,还得笑。
化成雨看得懵逼,这是怎么了?
吃完这馊饭蠕虫还不算,岑扁都不顾自己身上的伤,望见陈伏甲大腿上的伤口,凑上去就要吸:
“汉使竟受了如此重的伤,寡人来将脓血吸出来!”
本来还冷眼看着这一幕的陈伏甲,登时一个激灵。
一个大男人就要往自己大腿根上凑,别说他出身名门,就是对面的大头兵化成雨都顶不住这种酷刑啊!
条件反射般的,将手上的石片往岑扁脑袋上一砸。
登时鲜血直流。
岑扁被鲜血模糊了视线,还是昏昏沉沉的掏出了一方印玺:
“汉使,此乃寡人印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