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什么？”栾杳玉一边吃饭，一边给栾瞻辰的老师回短信，没注意到食堂发生了什么。
“没事。”江思柔盯着宋蓉带着盛菜的盘子去了另一张桌子上，和2班的几个女生坐在一起吃饭。
“沈玉寒，是被撞到了？”段闻钟顺着江思柔的眼神看过去，看到了沈玉寒袖子上的一片阴影，“矮子你看见是什么菜了没有？不会好大一股菜味吧？”
“我觉得，应该是豆芽菜吧。”江思柔喝了一口汤，缓缓地说，“毕竟很便宜，汤还多。”
“冬天外套厚，应该浸不到里面的衣服。”栾杳玉听到他们两个的谈话内容之后，第一反应是先想到了清洗比较方便。
冬天洗那些外套真是很麻烦啊，栾杳玉这么想着。
“江江，你吃完了吗？”栾杳玉看江思柔在那里看手机，问她。
“啊，没有，我给，妈妈回信息。”江思柔对着手机屏幕点点点，听到栾杳玉问，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“哦，那你先回吧。”
“你这红烧肉是不吃了吗？”段闻钟看了看栾杳玉盘子里的肉，“你要是不吃的话……”
“姐姐我想吃肉！”
然后被江思柔打断了。
“这两块都是肥的，这块有瘦的，你吃这块吗？”栾杳玉指了指一块红烧肉，然后江思柔迅速的出手把那块肉给夹走了。
“别人想要的都是好的是吧？”段闻钟忿忿不平，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栾姐姐……”江思柔把肉给咬了一口之后转头去看栾杳玉。
“别人的都是好的是吧？”桌子下，栾杳玉踢了段闻钟一脚。
“滚！段闻钟低声吐了个简短的字之后不说话了。
“我吃完了，姐姐我们走吧？”江思柔又看了一会手机之后，转头对栾杳玉说。
“嘴角上有汤。”栾杳玉指了指江思柔的嘴角，“擦一下吧。”
“哦，好的！”
沈玉寒回到五楼后，先去男洗手间简单擦了一下自己的袖子，然后闻了闻，还是有股菜味，很郁闷。
“沈玉寒你这是，尿到袖子上了吗？”回到座位后，董追诚转过来看到沈玉寒袖子上湿了一大块问他。
“我……”沈玉寒被他这问法逗笑了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你怎么一股豆芽菜味？你又吃豆芽菜了？”董追诚闻了闻，看沈玉寒把外套脱下来搭在他旁边的椅子上，终于反应过来，“你被人撒菜汤了啊？”
“嗯。”沈玉寒沉声静气，庆幸自己没有同桌，不然自己旁边就没有椅子能晾衣服了。
“你跟豆芽菜还真是有缘啊。”董追诚打趣，“你这被洒了这么多吗？这是都倒你身上了吧？”
“这是我去洗手间洗了一下。”沈玉寒被董追诚再次气到，心想这人带脑子吗？
“哦哦，我说那么一大块怎么菜味还不大。”董追诚恍然大悟，“你要不坐外边这个位儿吧，你里面靠着暖气片，把衣服放里面桌子上晾，虽然离墙还是有段距离，不过干的能快一点吧？”
“也行。”反正没同桌，怎么做都行了，沈玉寒把桌面上的书都放到了靠外的桌子上，把衣服放到了靠墙的桌子上，把袖子放下来靠着暖气片。
希望放学前会干，沈玉寒坐在外面的椅子上，撑头郁闷地看着衣服，好在靠着暖气，教室里也不算冷，不穿外套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