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汤圆中最靓的仔。”栾瞻辰帮她放到了包好的一堆汤圆里,笑了一下。
“不止一个。”沈玉寒放馅放多了,手里的那个汤圆也沾了不少黑芝麻碎,他包好后放到汤圆堆里,然后发现还是栾杳玉的那个更黑一点。
“汤圆中最靓的两个仔。”栾瞻辰叹了口气,把自己手里的放多馅那个汤圆包好,放上去,“三个了。”
“你们能不能包的认真一点啊?这可是过年要吃的汤圆啊!”秦观在边上点了支烟,脸上带笑。
“你有的吃就不错了!还计较什么!把烟掐了!”栾杳玉踢了他一脚,“滚吧你!”
“抽一支,就抽一支,大过年的不兴打人的哦。”秦观笑着挨了栾杳玉一脚,“你不会包就别包了,来这边我叫你打麻将吧,你妈和你外婆的麻将都打得很好的。”
“我才不要。”以前外婆教过栾杳玉打麻将,但是栾杳玉并不想展示,于是倔强地伸手又拿了一个小面柱,然后被栾瞻辰按住了手腕。
“我觉得姐姐你还是去打麻将吧。”栾瞻辰把她手里的面抢过来,然后拍了拍栾杳玉的手,“你别在这发挥你的才艺了。”
“人家都快包完了,用不着你了,来来来,过来,教你玩麻将。”秦观连拖带拽的把栾杳玉拉到边上的小桌,去教她打麻将了。
“真是不让人省心。”栾瞻辰把那几个黑黑的汤圆在糯米面里又滚了滚,试图蒙混过关,然而于事无补。
“就这样吧,过了水说不定能好点。”沈玉寒拿过栾杳玉包大汤圆的那块面,叹了口气。
“可以去和老板说一下,把这些有黑点的都单独捞出来,都给她吃。”
沈玉寒闻言瞥了栾瞻辰一眼,然后低头收心揉面团。
他之前就觉得栾杳玉和栾瞻辰的相处方式哪里怪怪的,仔细想想,大概是栾瞻辰不像个弟弟吧。
大部分时候不像一个七岁的弟弟,很多时候更像个爹。
他本来以为栾杳玉是一个多么靠谱的人,过了半个学期,他对栾杳玉的印象改变了很多。
想想也是,她应该也就十七八岁,谁能要求谁比谁更靠谱呢?
“汤圆都快包好了啊?”沈玉寒爸妈跟着章花岁进来,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汤圆,“霭霭你的手艺怎么这样啊?怎么还有这么多露馅的啊?你就少放点馅啊。”
“嗯。”沈玉寒低头应了一声,没去反驳。
“什么啊,那块黑了的面是栾杳玉包了个大的,刚刚又被拆了。”秦观听到这话,拍了拍那边的桌子,“我怕她包的不好,才把她拎过来玩麻将了。”
“哎呀!你说什么!”
“急了急了,说你两句还急了。”秦观被栾杳玉打了胳膊好几下,腾出手来摸摸她的头,“包的不好还不承认,真是的。”
“没事,带点颜色也挺好看的。”沈玉寒妈妈讪讪地点了点头,“没事,等下了锅应该能好一点。”
“里里外外的都粘上了,下了锅肯定也洗不白的!”栾瞻辰愤愤地接话,“我要早知道她是这种技术,我连门都不能让她进!”
“怎么说话的啊!我很久没包也算是第一次包了,第一次包怎么了啊?”栾杳玉听到这话不乐意了,想起身找栾瞻辰理论,结果被秦观给拉住了。
“坐下坐下坐下,人家说句实话你也说人家。”
“我才是第一次包好不好!我包的比你好多了好不好!”栾瞻辰举起手里的小汤圆,“白白胖胖的!”
“包完了包完了,什么时候吃?”沈玉寒不想听他们吵,只能加快包汤圆的速度,然后把汤圆都收好,站起来搓搓手问。
“这么快啊?”章花岁把头凑过去,“包这么少,够吃吗?”
“你刚刚那顿饭没吃是吧?你还能吃多少?”秦观把章花岁给拉走,“找找老板,让老板过来拿了去煮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