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。
康惠军蜷在地上哭了。
哭得很伤心。
偏偏又不敢哭大声，怕惹来旁边住户的注意，只好捂着嘴，显得滑稽又怪异。
叶志明摇摇头，简直没眼看。
好在康惠军也知道要面子，哭了一会儿就消停了。
他从地上爬起来，抬起袖子擦了下眼泪：“不好意思，让你看笑话了。我是这些天憋坏了，再不哭一场的话，我觉得我就快疯掉了。”
“我其实不想杀她的，是她在逼我。”
“或许我也有错，错在不该跟她结婚，错在不该来深川。”
康惠军神神叨叨，在自说自话。
恐怕他自己都没有发现，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精神失常了。
叶志明对此也能理解。
毕竟这些天他一直处于高压状态。
人一旦在高压环境下待太久，精神上就很容易出事。
“直说吧。”
“你来找我想干嘛。”
叶志明没了耐心。
“我要钱。”
康惠军回答得也很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