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看来你父亲……我大哥，他也早就知道了。”
宋志成倒在地上，如同一条死狗。
他嘴里发出自嘲的笑声，声音中充满着痛苦。
他不是痛苦自己马上就要死了，而是痛苦自己原来这么些年，一直在自诩聪明。
其实所有的小动作，都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也没有很早知道。”
“以前只是怀疑，但一直没有证据。”
宋云航缓缓道。
“那你现在有证据了？”
宋志成抬头问道。
“现在……证据还重要吗？”
宋云航反问道。
宋志成再度沉默。
的确。
事到如今，有没有证据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而且他刚刚那番话，就已经可以算是证据了，证明他有在私底下对宋云航动手。
“难怪叶志明入狱的时候，你和申国平都选择了失踪。”
“我还当你们是放弃了叶志明，原来是暗中和他联手起来布局对付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