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立功缓缓的回应。
有些事，连说都不能说。何况是书面命令？
书面命令，那是约束别人的。
楚云飞，可能根本就不在约束的行列。
钱伯钧：？？？
感觉哪里不对。
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。
“钱营长！”
“到！”
“我建议你，立刻带着部队向东移动，迫近皇协军第八混成旅。”
“做什么？”
“万一团座有需要，你也可以尽快接应。”
“有上峰的书面命令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书面命令，擅自调动部队，那是要被追究的。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。”
“也罢。”
方立功不再言。
他能说的都说了。别人不领情，那就没办法了。
或许，这辈子，就是营长了。
“来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