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妻善逸刚刚结束了上午的练习,他上午再一次试图逃避练习,但被桑岛慈悟郎抓住骂了一顿。
“善逸,”桑岛慈悟郎揪着善逸的后衣领子,“不要逃避啊!”
桑岛慈悟郎在某些方面来说是个很严厉的老师,他不知道多少次这么教训过我妻善逸了——起码在有栖川郁时还没离开的时候,我妻善逸基本上就以一天三餐的频率被桑岛慈悟郎给教训。
“我不行啊呜呜呜呜呜呜。”我妻善逸也是每一次都是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,“那些事情我真的做不到啊!我真的很弱很无能的,真的不行绝对不行的!”
这种对话有栖川郁时已经要听的耳朵起茧了。
而就在刚刚桑岛慈悟郎结束了对我妻善逸的说教之后,身为师兄的狯岳就开始了例行的嘲讽。
这同样是一种日常了,桑岛慈悟郎说教完之后,狯岳就会私底下再一次进行对我妻善逸的各种人生攻击。
“我说,你这个废物。”黑发浓眉的少年满脸都是嫌弃和鄙夷,“真搞不到师父为什么要把你这种垃圾带上山来。”
狯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我妻善逸——他穿着朴素且不起眼的和服,眉眼低顺又弱气,半点都不像是一个要成为剑士的人。
就这种货色——?!
狯岳一直觉得很恼火。
他一直都十分不满桑岛慈悟郎带了别的弟子回来,难道有他这一个优秀的弟子还不够么?看看他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废物?
我妻善逸学习到今天,也只不过是学会了雷之呼吸的第一式霹雳一闪而已;而那个长相漂亮的跟女人一样的有栖川郁时,却是个根本学不会呼吸法的废材。
就这种货色,他们凭什么能成为桑岛慈悟郎的弟子?那可是前任的鸣柱啊!
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,狯岳也看的出来桑岛慈悟时实际上非常重视我妻善逸。
如果只是当我妻善逸是发善心随意捡来的猫猫狗狗的话,他怎么可能花费那么多时间来对我妻善逸说教呢?
这种不甘心的事情一旦深想,不甘愿和恼怒就一直充斥他的胸腔。
“你们这种垃圾、废物——”他猝地扔出手中的长刀,胸腔中的怒火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,“凭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