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书眉毛挑了挑。
成本高？嗯，成本是不低，找那些税务资料确实托了不少关系，那些人际关系用在这上面，属实是大炮轰蚊子了。
顾景琰很少打娱乐圈的交道，如果不是因为太太，这种人路上碰见，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石耀文，方依依，先前那件事的主谋，一个也跑不了。
只是这药物注射过量确实让人惊讶，顾总并没有赶尽杀绝，只是让她永远在行业内消失，以免脏了太太的眼。
方依依会蠢到这种时候去注射药剂？
这一点林书也觉得十分奇怪，不会是方依依还有什么死对头，趁着这次落井下石？
不过这些已经无从知晓，顾景琰要的结果已经达到，至于这人是死是活，与他无关。
顾景琰说的虽然十分有道理，但乔若星还是觉得奇怪。
思来想去，又想不出别的理由，或许真的就是巧合？
顾景琰把乔若星送到片场，林书就调转车头前往公司。
顾景琰松了松领带，沉声问，“查一下，方依依的事谁做的。”
林书一愣，“这种人，还有必要吗？”
顾景琰淡淡道，“我总得知道是谁想借我的手。”
林书说，“方依依得罪的人不再少数，筛查估计需要点时间。”
“那就慢慢查，”顾景琰说完停顿了片刻，补了句，“顺便查查莫明轩最近的动向。”
林书有些奇怪。
顾总最近对莫律师似乎防备很多，至于原因，他现在也没看明白。
若说是因为太太，那完全不可能，顾总的醋意明显在宋总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