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一时有些恍惚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天道即是诡道，诡道即是天道？”
这就有点离谱了。
虽然在消息闭塞的仙武大陆上，大多数修行者并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，但在大千世界，天道和诡道就是黑白两道的顶级大BOSS，无数修行之人为了各自信仰争斗一生，打破狗头，为的就是分一个高低。
结果现在你告诉我，自己大BOSS和对家BOSS其实是一个人？
信仰瞬间崩塌啊。
怪不得蒂亚娜会如此珍重，这消息如果传出去了，的确是会引发大地震的。
不过……
“这消息保真嘛？”赵牧盯着蒂亚娜的眼睛。
“仅凭日记上记录的内容来看，肯定是无法保真真实性的，但我前世在大千世界也算小有地位，前世的我拥有龙族至高传承，所以我知晓一些隐秘的情报，雪主子之前也给我分享过一些情报，经过综合归类，我可以断言，这则情报的真实性超过七成，这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。”
赵牧凝眉思索片刻。
“事关重大，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行，不要告诉小雪，这种消息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蒂亚娜沉默了片刻。
赵雪是她的主人，按理说她不应该对雪主子有任何隐瞒才对，可老爷是雪主子的父亲，听他的话也没错，这让蒂亚娜一时间有些纠结起来。
赵牧按住蒂亚娜的香肩，直视她泛红的双眸：“忠诚不代表愚昧，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，考虑事情要全面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，要学会自己评判，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，是嘛？”
蒂亚娜犹豫了几秒，点头道：“老爷的话，蒂亚娜谨记在心。”
“乖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