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金贵的东西又如何,都是给人吃的。
他大大咧咧地分装称重,准备送去各家各户。
大丫受宠若惊,分给母亲一个,剩下的握在掌心,闻了又闻,却舍不得吃下。
这天下午,姜笙跟着郑如谦忙碌不停,赶着马车奔波。
毫无疑问是累的,但情绪上始终上扬,始终快乐。
尤其是收到沉甸甸的银锭子,姜笙几乎合不拢嘴,执意抱着五斤荔枝跳下马车,亲自拍响姚家的门环。
在她身后,挂着江家标志的马车匆促行过。
里头消瘦的少年像是得到感应,掀开小帘,看见半道熟悉的身影。
他几乎要惊起,想想妹妹应该在江家,又沉默着坐回去。
“大哥,你就说句话吧,实在不行我们喝酒去,老这样也不是办法。”江承烽在他对面苦口婆心,“弟弟带你去,一醉解千愁,行不行啊。”
江承愿默默摇头。
江家祖训,子弟不得借酒消愁。
“那你好歹说句话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,能让你三天一句话都不说。”江承烽都快哭了,“遇到困难我们就去解决,不能老缩着折磨自己啊。”
前有江承欢闷闷不乐,消瘦成疾。
后有江承愿沉默寡言,不愿开口。
难道是大房风水有问题?
“要不,我去找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吧。”江承烽吞吞吐吐。
江承愿抿着嘴,那天听到的话反复在脑海中闪现,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。
虽然母亲并没有承认,但姜笙被掉包是事实,所有人都以为的意外,其实是恶意谋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