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鸣在警局呆习惯了,一群大老爷们,嗓门都大。
几句话震得徐瑾桃耳朵发麻。她噗嗤一声笑出声,眉眼弯弯,“鸣子哥,你跟叔不愧是亲父子,说的话都一样。”
徐鸣嘿嘿地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,眼看再来一遍保证。
徐瑾桃向后瞅了陌生的男人一眼,想着在门口不太礼貌,忙道:“鸣子哥,大家乡里乡亲的,应该的,哎,你不用再说,你放心,我要有事,第一个就找你,好不好?要不进来喝口茶?”
徐鸣这才点点头,摆摆手,“妹子,我就不进去了。我要回所里了。”
徐瑾桃诧异,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,这就回去了?
徐鸣看见徐瑾桃的表情,心里苦笑,自家老子没人性,说孙子好好地没事了,让他赶紧滚回去别耽误工作,一点儿也不体谅他这当爹的担惊后怕。
加上所里确实有事,说完话他就得回去了。
“行吧,鸣子哥,那你们慢点。”
“哎,妹子,那我们走了。”
徐瑾桃看着两人走到路口,开车走了。
太阳慢慢移下了山头,满天的瑰丽晚霞布满天际,染红了大地与山林,几只飞鸟划过天空,绚丽得好似一幅油墨画。
吃完了饭,徐建业叫着徐瑾桃出门。
父女俩一路沉默,绕过自留地,几步来到了家后面的晒谷场。
还没有到收割的季节,这里几乎没有人来。
徐建业坐在场子边上,拍了拍旁边的空地,示意徐瑾桃坐下。
徐瑾桃做了下来,两手撑着石板,摇晃着双腿,望着远处的夕阳,静静地等着她爹开口。
徐建业侧脸,看着眼前已经长大了的闺女,眼中泛起慈爱和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