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话,阮翠莲收拾东西去了。
徐建红眼神好似淬了毒,别以为她不知道,就是三哥把家里钱掏空了,所以她才得下地干活!
来到麦地,晨曦微露,大家热火朝天地干起来。
徐瑾桃来到才知道自己大意了,简直欲哭无泪。
麦芒锋利,带着手套徐瑾桃也避免不了。一不小心扎进手里,血珠子瞬间冒出来。
割麦子是个技术活,旁边的婶子割麦又快又整齐,她呢,不懂得刀刃角度,割不动,割下来的像狗啃的。
她忙忙活活割完一垄去打捆。
……
打捆要不多不少正正好,队里只有两个木板车,打捆太多不好垛,少了嫌麻烦。
过了早晨清凉的时候,太阳高悬空中,炙烤着大地,连着土地和麦子蒸腾着热气。
晒得徐瑾桃汗流浃背,头晕眼花,口渴难耐。
长时间的弯腰曲背,她一直起腰来感觉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硬生生劈开,那滋味,她想哭。幸好她装了满满一罐头糖水,又吃了几个鸡蛋糕,不然她得昏在地里。
到晚上,她吃完饭躺床上浑身酸痛,柳叶给她端了洗脚水。
“来,活活血,你啊,不知道歇歇,活哪有一下干完的。现在撑不住了吧。”
徐瑾桃艰难地爬起来,瘪瘪嘴想哭,“叔在那等着呢,我得赶快捆,他们回来我还没完这不耽误事啊。”
徐瑾杏姐妹两个乖巧的坐在徐瑾桃旁边给她揉腿。
徐瑾桃想伸手摸摸妹妹的小脑袋,手已经木的抬不起来了。她有些发愁,明天怎么办啊?
她得赶紧找个差事,不然明年还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夏收。
第二天起来,徐瑾桃起不来了,浑身酸疼,被车碾过一样。